妈的,就这功力还敢扇我巴掌,三言两语就把子珊卖了。而且,既然关心的是「另一个女的」,也就是说她仍对我和子珊的事一无所知?只要子珊不说我俩的牵绊,区区雅婷我自是随意拿捏。
「嗨,你说朱珠啊。」
我故意露出一口理所应当的语气,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雅婷仍裸露的胸。
「什么?朱珠?」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我理直气壮。雅婷的脸上写着的「愤怒」,突然转为「错愕不解」。
「宋维操我老婆,我操他的不行吗?」
我扑向雅婷,双肘死死压着她的胳膊,手指好好把玩着这对风韵十足的奶子。我没说谎,这么久没见,我想死她了。
「杜牧……你……你……」
雅婷倒不至于发情,可话仍卡在喉头。呵,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虽然除了朱珠,我还操了十几个其它女人就是了。
「我可看过你们的视频。你当时被宋维操得,怎么说喔,见过发情的母狗吗?」
「视频?肯定是朱珠给你看的,这个混蛋女人!她还录视频!」
雅婷骂不动我,倒是喷起朱珠来。也许谎话重复一千遍就成了真的,我竟被自己的言语打动。我现在就想重现宋维操她的样子,我要好好欣赏这头母狗生动活泼的脸!
「啊……疼……疼死了……」
不顾雅婷的反抗,我的阳具硬生生塞进她的骚屄。听说狗在交配时,公狗的阴茎会倒勾在母狗身体里,不射根本分不开。我现在就是这个状态。
「王雅婷,我待你不薄吧?」
「我挣多少钱?你才挣多少?好意思天天让我买房!」
「你让我买房,买好地段。好,我现在赚了两百万,什么地段的首付付不起?」
「倒是你他妈为什么出轨!」
我的鸡巴,说打桩机怕都轻了,根本就是一个钻头!又快又热的冲击,手碰一下都要起个包,雅婷的屄怕是早都烫熟。
「牧哥……都是我的错……我错了……」
我脸上忍着,心里露出胜利的笑容。
「那天……那天我发烧……睡……睡醒了起来……」
「嗯?」
我停下抽插,高速运转的机器突然断电,大脑阵阵晕眩。可我仍想听听她说什么。
「我想起床看看……」
「结果洗手间里,你……」
「你抱着那个李晶……你还抚摸她的头发……跟摸我头发的姿势一样!」
「一下一下,一下一下,就像刀子戳我心窝!」
竟有这事!
我头越来越晕,心里百感交集,最后只余苦涩。算了,事已至此,如何还能算出,到底谁对不起谁喔?
「我确实抱了她,可仅止于此。你倒是被宋维狠狠操了!」
我的机器重新通电,恢复运转。雅婷再也无言以对,只能被我生生顶进乌云、送入天上。她的表情依然生动,可专注欣赏的我竟一时迷惑,这又是什么情绪在生动喔?
悔恨?快乐?愤慨?迷醉?彷徨?绝望?麻木?苦恼?
终于,我只看到一张纯粹的白纸。不是一张崭新的白纸,是一张写满痕迹却又全部擦掉的白纸。上面也许还残留着一张嘴,一张向我叫喊的嘴?
「杜牧,你这个……你这个……你……」
我最终没有等到那个专属于我的词。当雅婷说我混蛋,只是宣泄快乐。可她不说,也许我已真的是个混蛋。
我紧紧抱着她,即使她高潮,即使我喷射,我都紧紧抱着她。公狗的鸡巴软了,确实倒钩也消失了,直接从母狗屄里滑了出来。可我仍紧紧抱着雅婷,即使她再无声息,即使她看似沉沉睡去,我都紧紧抱着。我早就说过,我要锁住这个女人。
终于,我的眼皮也合上。我很难想象这种状态还能睡着,可我确实睡了,还做了梦。
当我睁眼,天蒙蒙亮。我已想不起梦里的故事情节,只记得人来人往、缤纷离奇。好像每一个睡过的女人都出现了;浙大的校园、网易的大楼也出现了;甚至我那许久不联系的爸妈也出现了,妈妈好像还长着一张涛姐的脸。
床上只余我一人,雅婷早已不在。手机没有信息、写字台餐桌床头柜电视机柜上也没有任何字条。套用一句着名的话,她也许永远不会回来,也许明天就回来。
门口有一个袋子,似乎是雅婷从日本带回来的,里面有两只维尼熊玩偶,一只白色,一只粉色,都是特制的款式。拿在手上,我忆起两人的点点滴滴,心里一阵滴血的惆怅。
可我已做了我所能做的!可我也有自己的事情,无法停下的事情!
我将两只小熊放回袋子。
我匆匆联系了近十人,确定一切就绪,没有纰漏。
我打开衣柜,随手挑了一件白t恤,许久不穿已微微发黄。好像是参加活动的奖品,正面五个大红字「最忆是杭州」。
我走出家门,走出单元,驶出小区。渐渐升起的太阳刺着我的眼,我只好把头顶挡板放下。
我打开音乐,随着节奏大口深呼吸,平复自己激动的心跳。
我尽可能不去想将要发生的事情。
我忍不住又去想了,还越想越多、越想越杂,连刚认识的两只小熊都住在脑海。
白色的说:「接着奏乐,接着舞!」
粉色的喊:「the show t go 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