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年脸上无任何表，甚至还带着些冷漠，虚握上杨则惟的手。

刚想松开，对方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回握住。

两手握着，停留在半空中，有半分不自在。

杨则惟里噙着笑，微微侧看着陶年。

陶年发现自己竟然能看懂杨则惟里的意思。

“你好，陶年。”

连见面握手说的话都和初识那天一模一样。

随即，杨则惟松开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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