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溪知的声音低沉了去：“她们为什么不反抗？”

“因为连她们都不知法律可以让她们不嫁人，她们只知父母让她们嫁她们就得嫁。”傅菀青用另一只手抠指甲缝里的树，碎屑跌落。

见惯了光明见惯了好，韩溪知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就没有办法吗？”

傅菀青的声音不算沉重却也不轻松：“有。”

“什么？”韩溪知抬起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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