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了个ok的手势。

宁晚书才继续：“宋老师是想要我以死谢罪？我死了，就不存在过错了是吧？”

“我不是、”

“我确实寻过死，”宁晚书没给宋啸开的机会，“我跳过江，但你教会了我游泳，导致我没死成。”

顿了，宁晚书又：“如果我活着是罪人，那么教会我游泳的你就是帮凶，把我养大的养父母也是帮凶，因为没有你们，我本活不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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