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周围闷笑的人不止他一个，几乎所有人都在忙着调整自己表。程知节一说完，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掩饰得并不好，他捅了捅身边笔走龙蛇的褚遂良，示意他想想办法。

褚遂良瞥了他一，自顾自地落笔。

他不懂安慰人，却能轻而易举让圣人更加崩溃。

果然，李世民反应极大，几近惨叫声：“登善，这个不要记来啊！”

“再、再让朕试一次！”李世民试图去夺褚遂良面前的起居注，魏徵却不慌不忙地上前一步，正好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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