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寒还是不说话，就瞧着他看。

安德烈只能叹了气，就在床跟前儿站着。

直到又站了十来分钟，才再躬身问了第三遍：“您还有吩咐吗？没有吩咐我就走了。”

“有。”果然一提走，床上的‘小孩’立刻就说话了：“我喝。”

安德烈笑了，去给他端了温后看他也并不是很渴的慢腾腾喝，忍不住凑近了些：“是故意使坏呢？”

“是怎么了。”咬着杯边缘的于寒看他凑过来，能清楚闻到他身上的气味，说不好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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