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会跑回来借钱了。”

程一清无法反驳，端菜去。清爸朋友很少在这儿见到程一清本人，夸赞她长大了，生得标致。清爸看都不看她一，大声说，“有什么用！大学都没读，搞这搞那，一事无成。”程一清冷着脸，砰地放菜碟。

这天晚上，程一清窝在房里不来，给债主们逐一打电话，又信誓旦旦“一定会还钱，但请宽泛时间”。家里床铺得舒服，她打完电话就关机睡觉。听到砰砰砰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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