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暮秋看着江慎，忽然说：“这么换来换去太折腾，明天就回黎城。”

“明天……”江慎垂，顾左右而言他：“明天太赶了，我还有工作没代明白。”

商暮秋：“可以再回来，不太重要的话，打电话说也一样。”

江慎：“……那……月底吧。”

商暮秋：“为什么要月底？”

江慎：“……因为……”

江翠兰病危，医院说，就这几天了。

沉默良久，江慎说：“我没想别的，就是……送送她，再走。”

婚礼之前，江慎问他，他们结婚要不要长辈到场，他说都可以。

江慎应该犹豫了很久，他以为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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