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橙似乎很快就明白了他这句话的意思，并没有因此轻松，反倒是有些更失落了，低声：

“但是你确实不开心。”

纪星没有再否认，而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将手了来，换了个姿势，直接问方橙：

“昨晚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方橙抬，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你不是都知了吗？”

“我想听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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