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从前那上帝视角引导方法行不通了，顾谨言没有现实的记忆，那他说再多，对方也只会觉得他在胡说八。

目前唯一的办法就只能待在顾谨言身边走一步看一步，看看能不能从中挖掘顾谨言这制病的起因，然后在一旁慢慢疏导。

但楚湛不想跟他再起冲突，要不然像前几天那样两个人拉拉扯扯，还没见到成效就光受伤了。

楚湛拿定了主意，忽然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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