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枫站在路灯，像个迷路的孩童一样手足无措：

“但是现在民政局的工作人员已经班了，我们俩现在还不能补办结婚证。

你可以明天再来找我吗?明天……要等明天工作人员上班后我们才可以离婚。”

至少今天晚上他和季元渊还能继续保持婚姻关系。

只需要一个晚上就好，就一个晚上。

封枫手指攥着衣角，低着不敢去看季元渊的脸。

最先向季家妥协的人是他，最先在离婚协议书上签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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