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你……对姐姐……对我，是什么觉？”

我觉到了，我询问声里的一丝颤抖。

几秒钟的沉默，像是一个永恒的空白，

“我不知。”

我心里有些失落，但又不知该如何继续问去。

“可能……就是我一直有的那依赖吧。”

“依赖？”

“你是我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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