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莫起直接翻到最后一页，是张白纸，上面只有一行字，他跟着轻念：“天地之主，至之神——”

念毕，心脏里的镜微微发，很快归于平静。

看来，融心脏的镜来真不小。吴莫起合上书，眸微嗑，直到夜幕完全降临，才离开这间小书屋。

外面灯火通明，除了孟桥在角落里翻报纸，没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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