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庭”
宴庭按着沈加贺的腰,双指并拢不轻不重地掴紧闭的小穴,语气强硬:“放松,乖乖吃下去就不打你。”
沈加贺瘪瘪嘴,努力放松着身体。
一根、两根 沈加贺勉励地抬着臀,小棍正好抵在他的敏感处。足足塞了五根细长小棍,宴庭才松开按住沈加贺的手。
“知道让你吃的是什么吗?”宴庭捻着一朵艳红的玫瑰扫过沈加贺的脸庞。
闻着花香,沈加贺怎会答不出这道送分题?
“是玫瑰。”
“准确来说,是不同的人送你的五朵玫瑰。”宴庭拿着花托,用花茎去戳沈加贺泛红的臀肉:“我车上的玫瑰不是别人送我的,而是我想送你的。”
“小奴隶,你还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沈加贺灵光一闪,但随即又紧张起来草!情人节!他不仅忘了这个节日还zuo了大死!
“主人我错了”沈加贺态度良好地认错,屁股抬得高高的,祈求宴庭的原谅。
宴庭浅浅拔出沈加贺后穴里的一朵玫瑰,又用力的推入,刺激得沈加贺苦不堪言。
玫瑰的刺,宴庭细细清理过,但他坏心眼地留了几个不伤皮肤的凸起。凹凸不平的花茎碾着柔软的肠壁,带给沈加贺一阵阵疼痛和快感。
看着沈加贺呜咽着摇晃屁股的求欢模样,宴庭笑道:“要我原谅你也行,只需你猜出这五朵花里,哪一朵是我送你的就行。”
“猜错了,就只能让你的穴像玫瑰花儿一样红了。”
沈加贺一愣,丧气话脱口而出:“主人,您直接打吧。”
宴庭被沈加贺这话逗笑了,拨动着花茎,搅得沈加贺乱动不止,扭动臀腰。
“猜对了奖励你射,现在,游戏开始。”
沈加贺面上看着不乐意,但后穴却诚实地吞吐着花枝。他努力蠕动着肠壁去辨认
但这真的太不现实了。就算是把所有的花摆在沈加贺眼前,他都不一定能分清哪朵是谁送的。猜插在后穴的花显然就是宴庭的刻意为难和小情趣。宴庭的心思不难猜,他这样强势、占有欲重的人,绝不可能把别人送的花插入自己的后穴——沈加贺敢拿他的全部身家打赌,身后的五朵花全是宴庭送的。
穴口被撑大,宴庭使坏地合拢沈加贺的臀瓣,每拨动一朵花就问一句“这是谁送的”。
沈加贺故意瞎猜:“这么大?是严宏康送的吗?”
宴庭的动作骤停。
寂静几秒后,宴庭猛地抽出那支玫瑰,沈加贺被刺激得往前一倒,软趴趴地靠着浴缸上。花枝带着风抽在沈加贺臀腿交界处,打得沈加贺连连哀嚎。
“呜啊不”
沈加贺扭着腰躲避无情的抽打,插在穴里的玫瑰也跟着花枝乱颤,一下一下击打着沈加贺的敏感点。
足足打了二十下,宴庭才停手,掰下花瓣扫到鱼缸里:“你错了,这朵是我送你的。”
沈加贺的屁股被打得红肿发烫,后穴被几只花肏得媚肉外翻流着淫水。
“呜知道了”
宴庭冷着脸拨弄另一朵花,沈加贺刚想猜,不曾想宴庭居然迅速地把四朵花一起拔出,问:“这四朵是谁送的?”
花枝的笞打太痛了,沈加贺不敢耍心眼,含泪回答:“都是主人送的。”
还带着温度的花茎摩擦着穴口,沈加贺绷紧肌肉缩着后穴,生怕宴庭冷不丁抽上来。
“还算聪明。”
沈加贺长舒一口气,身体放松不少。
但宴庭并不想轻易放过他,挑了根最粗的玫瑰花,狠狠鞭打沈加贺的臀缝和后穴。
沈加贺吃痛,抵抗着并腿,又被宴庭大力分开。
后穴和臀缝不过方寸之地,没几下就被打得肿烂艳红,就是宴庭不掰开,沈加贺只能高高撅着屁股,不敢合拢。
“严宏康的名字有二十五划,我不多打,二十五下,你自己计数。”
沈加贺只好喘着粗气、带着哭腔报数。
“啪!”
“呜呜二十四”
“啪!”
“啊二十五”
教训奴隶,不能心软,不能手软。
宴庭并没有手下留情,打得沈加贺哭得稀里哗啦
,后穴果然像是一朵花儿,又红又烫。
把瘫软的沈加贺抱上床,宴庭的阴茎抵着那朵可怜的肉花,一挺而入。
爽痛交加的沈加贺已经失去呼叫的力气,喊着泪的漂亮眼睛里满是惊讶。
肿胀的穴口被撑到极致,柔软的肠壁紧紧绞着硬挺的阴茎,急速猛烈的抽插带给沈加贺汹涌澎湃的快感。透明的淫水从穴口流出,滴落在沈加贺大腿内侧。
沈加贺被肏得说话都断断续续:“太……太快……了啊……”
宴庭并没有放慢速度,反而进入得更快,肉体相撞的啪啪声犹如欢快的探戈舞曲。
沈加贺低声呼叫,承受着宴庭的猛烈攻势,释放了出来。宴庭手指挑起一丝白浊精液,抹在沈加贺脸上。
“奴隶,你好好看看,到底是严宏康的大还是我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