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生活,她在岗位上可没少拼,也正是没有多少时间管孩子,才造就了王子秋现在的癖性。不过王艺竹任劳任怨,从来不会向儿子抱怨什么,十足是个好妈妈、好女人。
吃完饭的时候,王艺竹吩咐子秋先去洗澡,而她自己则拿出了尚未织好的湘绣继续织。
湘绣是民族传统文化工艺的一种,它起源于湖南的民间刺绣,带有鲜明的荆楚文化特色,历史上存在已经很久了。湘绣以着色富于层次、绣品若画为特点,刺绣是个细致活,民间会的人并不多……县城西边有专门收购湘绣的店,听说能卖到大城市里去,织绣能赚点钱补贴家用,王艺竹一有时间就会织一点。
收音机被王艺竹调到了生活频道,电台播的是曲艺节目,赵本山操着一口浓厚的东北话,在和黄晓娟上演《相亲》的小品……子秋洗完澡出来,就看到王艺竹一边在动手织绣,一边在听着搞笑的小品。
王艺竹此时正坐在竹凳上,头上是一只耀眼的白炽灯,灯光下,她的一举一动很是有板有样。王艺竹身高165,身材不肥不瘦,坐在椅子上的她纤腰笔直,双腿微微并拢将长裤绷的很紧,看起来大腿连着臀部的曲线显得十分玲珑丰满。手臂挥动针线间会不时带动脑袋后的乌黑长发摆动,这一刻的王艺竹极为娴静,完全是贤妻良母的典范。
别看王艺竹已经三十多岁的妇人了,可她忙碌时的样子一样好看,那弯弯的柳眉,薄薄的红唇,圆润的小脸……在子秋的眼里,妈妈样样都美,尤其是那标准的美人胚子脸再配上饱经风霜的神情,成熟的熟女韵味别提多吸引人了。
子秋洗完了澡,也没回到卧室,他就站在门边,一边听着收音机一边盯着妈妈看。王艺竹只顾忙着手里的活,完全没有注意到子秋的视线,而少年此时的心,早已飞出了胸腔。
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还是引起了王艺竹的注意,便训斥了他几句去学习的话,王子秋这才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回到书桌前,王子秋掏出了书本,不过他可并没有静下心来看书学习。而是拿起了一支铅笔,在一张干净的白纸上画来画去的。今天的事情对他的冲击不小,尤其是苏芷薇那白花花的肉体模样,王子秋从下午到现在一直挥之不去。
虽然隔着水汽看到的印象很朦胧,但丝毫不能影响年轻人的遐想,脑袋不断翻想着下午浴室里看到的情形,王子秋不知不觉的在纸上画出了一个裸体女人的轮廓。虽然学校里开的有美术课,但王子秋根本不会画画,就是胡乱的线条拼凑人形而已,不过他最后却不忘在轮廓的两腿之间画一个大大的椭形圆圈。
画虽然描的很难看,但子秋却很满意,拿起画好的白纸,他一屁股躺倒在床上,居然还将纸盖到了脸上。这种龌鹾的举动,看起来真的很幼稚,也不知道王子秋咋想的,这完全就是小孩子行为,哪怕找一张女明星的海报,也比这画出来的线条更容易让人产生幻想吧。唉,可能就是因为小吧,毕竟对于性的认识,王子秋差不多也就是今天才算见到了腥。
脑子里充满了旖旎龌鹾的思想,不可避免的,王子秋的阴茎开始勃起。才十七岁中学生,子秋的肉棒就已经发育的很大了,完全膨胀时都快接近筷子的长度了,棒身的粗大轮廓更像和面杆一样粗壮,他这个年龄拥有一根这样的大鸡巴,在男性中算是很威猛级别的。
脑海里幻想着和苏芷薇性交,王子秋伸手解开了裤袋,接着又将盖在头上的纸拿到了下面,不停把龟头往那张纸上女人两腿间的圆圈上乱戳。这行为看起来实在是太滑稽可笑了,可是子秋却完全沉浸其中,荷尔蒙淹没了他的脑袋,子秋闭着眼睛不停的意淫起来,脑海里全是苏芷薇的饱满大奶子和雪白大屁股。
鸡巴头胡乱戳了一会,那薄纸不堪重负被顶破了一个洞,肉棒穿进纸里,『嘶拉』一声的同时,没想刚好家里的浴室里也传来了一声哗哗的水声。子秋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妈妈王艺竹忙完手里的活去洗澡了。
听着水声,王子秋想象着苏芷薇的念头,不知怎的竟开始想象起他妈妈的身形来。王艺竹和苏芷薇都是三十多岁的成熟女士,两人也都是漂亮女人。论身高,苏芷薇比王艺竹高一些,论身材,两人都是标准的衣服架子,可能是年龄大几岁的原因,王艺竹的身材显着要比苏芷薇多些肉感。
总体而言,两人的身材样貌伯仲之间,只是和更显年轻的苏芷薇比,王艺竹身上少了许多青春时尚的气息。如果说苏芷薇是盛开的玫瑰,那王艺竹就是待放的山茶花,王子秋不知不觉间,竟开始把他的妈妈和苏芷薇比较起来,哪有把自己的妈妈当成女人来看待的,子秋的这种念头不禁十分荒唐。
陈旧的房子比不上街上盖的新房子,浴室极其简单,人们普遍做法都是在厕所里放一个带漏斗的水箱,苏芷薇租的房子是这样,子秋家里的房子也是这样。他家的厕所就是一个用几块木头板打的门,这门不怎么隔音,所以妈妈洗澡的水声,还有她平时如厕的声音,只要子秋想,他总能听到。
因为都是一家人,王艺竹从来没去想过这样的事情有什么不妥,她也不是不避讳,而是一直觉得子秋还是个孩子,况且每家的条件都是这样,有的家庭姐弟兄妹甚至还有好几个生活在一个屋子里的。
女人都是十分的爱干净,经常会洗澡。王艺竹每天白天上班回来,忙了一天的她,睡前难免也都有洗澡的习惯。不过每次她都会在厕所没人用的时候,或者干脆每次都是在子秋上床后,王艺竹才会去洗澡。
这是母亲有意的一种洗澡时避开孩子的行为,做妈妈的都是这样,无论是城里,还是住房紧张的农村。王子秋以前也在学校的实践课任务上去过农村,边远的农村情况让人印象深刻,乡下人住的通常是土坯或者黑色砖头房子,红砖瓦墙并不多。每一户人家基本也就三间房子,一间是吃饭待客的正屋,一间用来放粮食和农具,而最后一间则是一家人挤住睡在一起的地方。可以想象农村的妇人们,也都会碰到比王艺竹更难为情的事,做妈妈的,在和孩子成长的过程中,难免会发生些什么,这样的事情,一千年前存在,一千年后也还是一样的。
至从王子秋上中学以后,他就很少能看到妈妈换衣服了。无它,孩子大了,妈妈也怕这样会影响到他,所以王艺竹每次洗澡时都会把要换上的衣服也拿进去。不过虽然没有机会看到妈妈换衣服,但是子秋却能听到她洗澡的声音,浴室里哗哗的水声,还有抹肥皂的声音……对于今天才偷看过苏芷薇身体的王子秋来说,这不由得会令他心猿意马起来。
王子秋的胆子很大,对女性的身体也充满了无限的渴望和遐想,他这个年龄性冲动几乎是本能,但他却还不敢去偷看自己的妈妈,这倒不是他此时对自己的妈妈不感兴趣,而是知道这是不应该的行为。对于『乱伦禁忌』这东西,尤其是将母亲和性关联在一起,在中国的历史传统里,男人不需要教也知道什么是可以的,什么是不可以的,这是人们置身生活之中的伦理道德决定的。
年轻的肉屌僵硬的直指天花板,王子秋只能在脑海里继续幻想,他一会想到了苏芷薇的雪白体肤,一会脑海里又闪过妈妈的身影。想女人可以,但不能想妈妈,他很想甩走这个念头,但脑子里的女人就像露天银幕一样,不断变换着出现王艺竹和苏芷薇两人的模样。
不管了,反正只是想想而已,要是两个美妇人都能爬到自己的床上岂不是更美……「嗷~~」子秋止不住这个疯狂的念头,大叫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咋回事,一股浓白色的液体便从肉棒顶端激射了出去。
储藏了十几年的精液第一次破壳而出,还在空中画了一个老高的弧线,子秋发烫的阴茎抽搐了半天才停止跳动。射精来的猝不及防,弄的他半脱的裤子上到处都是,还是处男的王子秋,根本还没明白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他就杵在床上一动不动,直到外面传来盆子落地的声音,他才紧张起来。怕得回妈妈过来发现他在干坏事,子秋赶紧翻找到一块手帕,然后在衣服上和被子上胡乱的擦了一通。
年轻的精液摸在手里有些涩滑,又浓又腥还带着温度,空气中开始有些不同的味道。班里有时候能闻到一些浓烈的异味,有些像发霉的味道,那是女学生来那个的时候,下面没包好月经带散发的味道,这些密辛之事还是他从一个顽劣的高年级学生那里听来的。
男人的味道闻起来和女的不太一样,是一股很浓的腥臭味。沾染污物的手帕还在子秋的手里,他脑袋嗡嗡的,不断回想着生物书上的内容。俗话说这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吗,王子秋今年好歹十七岁了,后知后觉的他开始意识到,这手帕上面白色的液体应该就是能令女人怀孕的精液!
明白过来的子秋变得又惊又喜,自己那玩意长的特别大,卵蛋也比鸡蛋大几圈,如今射出来的精液又浓又足,这些足以说明自己也可以做男人了……
「咯吱……」
不好,是妈妈洗完出来了。王艺竹睡前有来看一看子秋的习惯,这让子秋有些心慌,他赶忙将手帕塞进了枕头下,然后身体动了动快速躺进了被子里。果然过了一会,王艺竹穿好睡前的衣服走了进来,借着正屋扩散的灯光,她看到子秋的被子盖的有些凌乱,便伸手小心将被子往上拉了拉。
「咦……」离开被子,王艺竹手上粘了些濡湿,她下意识的把手放到鼻子上闻了闻,一股残留的淡淡的腥味飘来飘去。王艺竹虽然有些疑惑,但也没放在心上,扭头看了看桌子上的空杯子,还以为是溅出的水,她摇了摇头便走出了卧室,完全没有注意到房间里弥漫的也是那种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