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的情热终于在被满足之后暂时平息了下来。他的身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痕迹,都是在刚才那场情事中留下的。靠近交合处的地方,从腿根到臀尖的一大片皮肤,都因为撞击而被拍打得泛红,双腿间泥泞不堪,穴口因为长时间的蹂躏而微微发肿,四周干涸着许多可疑的白色印记。生殖腔因为被射入了太多的精液而把小腹涨出了一个不明显的圆润弧度,配上oga此刻疲惫的神色,冶艳清厉的眉眼褪去冷淡,被染上了情欲的颜色,显出一种被摧折过后的淫靡来。
白琸显然累得狠了,就连兰邺抱他去浴室,把他放到水里,他也仅是惊动了一下,并没有清醒过来。
兰邺把人扣着,靠坐在自己身上,一手探到下面的那个入口,把手指顶了进去。
“唔……”
身下柔软的入口忽然被突入,白琸在睡梦之中仍然低呓了一声,整个人颤了一下,紧绷起来,绞紧了兰邺的手指。
兰邺抱着白琸不让他乱动,嘴里轻声哄着:“不做了,先生别怕……放松一点,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就好。”
beta的语气温柔,动作却显出不相符的强硬来。他扣着oga的手揉按起oga微凸的腹部,另一边则把手指送入了oga身下的穴口,微微撑开,把水流导进去,动作着让穴道内生殖腔以外的多余精液流出来。
“嗯……”温热的水流侵入内壁,穴道还被修长的手指轻轻抽插搜刮着,oga被刺激得身体颤了一下,却因为前后皆受制于人而逃脱不了。他的眼睫狠狠地颤了几下,似乎就要醒来。不过挣扎了一阵,他还是被困在了梦境里,只是不知道在梦里见到了什么,整个人渐渐睡得不安稳起来。
兰邺以为是被撑开的感觉让oga不适,于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眼见从那穴口流出来的水不再混浊,便把手指抽了出来。但白琸看起来并没有因此觉得好受一点,反而更加皱紧了眉。
与此同时oga身上的另一反应也很快让兰邺察觉出了异样——仅仅是这一阵功夫,oga的体温已经再度升高,状态明显也不对劲起来,再次显现出了情热的征兆。
兰邺愣了一下,几乎以为自己感觉错了。他负责白琸的发情期这么久,清楚对方情潮的规律,像这种间隔这么短的情热从来没有在白琸身上出现过,可是现在……不寻常的热从紧贴着的身体源源不断传来,已经由不得他不信。
基因等级不够的oga有可能在发情期出现不规律的情潮,但白琸显然不属于这一种,而且以往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况,那就很可能是另一种情况……
应激。
发情期的oga在应激情况下有可能加剧发情反应,但这个人是白琸……这有可能吗?如果真的是……应激,那原因是什么?
不过不管是什么原因,现在都不能让白琸再这么睡下去。兰邺正打算把人唤醒,却忽然听到怀里的人低呓了一声什么,紧接着猛地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兰邺顿了顿,把到嘴边的话换了一番:“先生,您现在感觉怎么样?您好像……”
他的话没能说完,因为就在听见他声音的同时,oga像是被什么惊动了一样,猛地回过身来,双眼死死地锁在他脸上,眼底还残留着来不及收敛的仓惶。
兰邺被这样异样的白琸震住,一时止了声。
oga的眼神贪婪地在他脸上逡巡,像是迫切需要确认他的存在。这样热切的眼神让兰邺忍不住心底一颤,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你在这里……”oga呢喃着,眼中情绪暗涌,沉得人心头发紧。
兰邺感觉自己似乎品尝到了一些发涩的味道,喉头滑动了一下。他的嘴唇张了张,但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幸好对方也没有要他回应的意思。oga很快用力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的时候,里面的波动已经消失。
兰邺垂下眼睛,伸手扶着回过身的白琸,形成一个简单的保护姿态。
借着这个机会,他同样掩下了自己刚才的失神。他以前猜不透白琸,现在已经不想再花力气在这上面,只打算做好分内的事情。
他用手舀了些水,随意浇到白琸身上,有些撩拨,又慢吞吞地把刚才的被打断的话补上了:“您好像应激发情了,要做吗?”停顿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又道:“如果您累了的话,我……”
“做。”白琸没有给beta说完话的机会,后面的话他不想听。
话音落下,他看见beta抬起眼,有些狡黠地微笑了一下,微仰着头凑近了,温软的嘴唇浅浅啄吻着他的下颌,声音含糊:“做的话就在这里做……在水里做。”
……
oga身前的欲望被人掌控着,从顶端的马眼到下面的囊袋,全都照顾到了……但这远远不够,对于发情期的oga来说这种抚慰杯水车薪,根本平息不了情潮,发情的oga会本能地渴望被进入,被充满生殖腔。
兰邺
当然能看出oga的渴望,但他迟迟没有行动,直到对方轻颤着身体在他手里射出来之后,他才把手指悬停在了刚刚才被清洗过的湿软入口外,缓缓推入。
“啊!……”
白琸正是最敏感的时候,灭顶的快感才刚刚涌来,紧接着后穴就被手指进入了。温热的水流趁机涌了进来了,怪异又刺激的感觉让他含着兰邺的手指,止不住地痉挛起来。“唔、不要动……”
oga因为失控把他夹得很紧,兰邺刻意选择了这个时机,强硬地撬开了对方的身体,进行开拓。
“嗯……啊……”
高潮期间紧绷的身体被强行打开,白琸浑身发软,脱力地靠在beta的怀里。他身下的入口已经全无抵抗之力,正乖顺地含着beta的手指,任由对方指交。
感觉到怀里的身体逐渐停止颤抖,兰邺把手指抽了出来,抚摸着白琸的腰,暗示性把人往下压了压,让oga挺翘的臀部紧紧与自己胯下贴合,“先生,自己坐上来。”
兰邺说完就不再有动作,他清楚仅限于阴茎射精的高潮对于发情期的oga来说无异于饮鸩止渴,当短暂的快感消失之后,oga会更加渴望深入而彻底的解脱。所以即使双方都心知肚明他在有意为难,但迫于形势,oga最终一定会满足他的要求。
白琸手脚发软,差点跪不住,幸亏身后的人扶了他一把,但紧接着那人就更加恶劣地要求他不能转身,就以这样背对的姿势继续。
前一场情事中羞于触碰的地方,此刻被他亲手扶着,一点点送进自己的身体里。他能感受到自己在被撑开,然后不留一丝缝隙地被填满。
“唔!……”
才被开拓过的入口轻而易举地被突破了,更多的水流随着阴茎的推进而被带入身体深处,白琸忍不住发出轻声的呻吟。他被催促着往下坐,直到把beta的阴茎完全吃进去。
“啊!……哈……慢点、啊!……”他坐在beta身上,被由下而上地贯穿着,他被颠弄得浑身发软,呻吟也破碎。水流随着激烈的抽动冲撞进入,又被挤出。
不用多久,兰邺就已经感觉到oga又硬了,但他这次却故意没有理会,只是任由对方迷陷在欲望里,自己则虚扶着他的腰,专注地寻找起藏匿在深处的生殖腔入口。
“嗯……”
强烈的快感中其余的一切都有些失真,白琸模糊地感知到自己身体深处的防线正在溃败,入侵者已经逼近,每次顶弄都更加深入。钉坐在性器上的姿势让他陷入极度的被动之中,除了不断退让,一步步沦陷,他没有其他办法。